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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并不是只有神才拥有神力，也有其他途径拥有或者使用神力。这些神力是纯粹的，没有任何特性的。神灵拥有过的神力会带有神灵特有的属性，根本无法遮掩。”狼蛛主母说。
“这是说魔人并不是神？”邓肯说。
“很有可能。”狼蛛主母说。
“连神都不是的话，魔人是怎么跑到地精皇宫，让地精王变成他的信徒？”邓肯说。
“不是神也许更方便，神灵进入地精皇宫必然会惊动罗丝陛下。”狼蛛主母说。
“那他究竟是什么？”邓肯问。
“有很多种可能，现在线索太少。”狼蛛主母说，“问题是你的确扔下瑞娜和尼姆逃跑了，你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。”
可邓肯能怎么办呢？当时那个形式，要是不早点跑，邓肯自己也会被抓住。话说回来，就算魔人不是正牌的神灵，为什么尼姆和瑞娜只是身受重伤？
难道说他们和魔人达成了交易？黑暗精灵这种生物，并不那么忠贞，只要有好处，什么事情干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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